连夜遁走 (第6/7页)

的剑已经抵在了一个士兵的脖颈处。

    聂建昕像是早有防备，又像是难以置信地说：“果真是你。”

    那士兵斜眼一笑，竭尽全力地嘶吼：“一统天下！戎兰永胜！一统......”

    一声金属的轻震，斩断了他的声音，在他头颅掉啪嗒坠落后的片刻，他的身体才缓缓倒下。

    “他是......”卫知善怔怔地站在原地，看着地上那张熟悉的脸。

    卫知善认识他，他是聂家军的人，一直跟在聂建昕身边，是聂建军的左右手。

    当初行军途中，卫知善向士兵们打听过聂家军队里的职位关系，据说每一位被册封的将军，为巩固军中地位，也为犒劳亲信，都会将与自己关系最贴近的手下封为副将。

    在军命大过皇命的部队中，副将可谓是一人之下，万人之上。

    故此，聂建昕，聂家未来的掌权人，他的手下在军中自然也有一定的权势，所以才在卫知善的记忆中有了印象。

    “他是......蒋嗣？”卫知善的表情像是大梦初醒般，护住背后周笙的手也不经意地开始使力。

    思绪被扯回到了南洲城外，在营帐内与巴亥重逢时的场景。

    那晚周笙曾暗示过军中有内鬼，就像回旋枪一样，正中在场所有人的疑心。

    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，在蒋嗣倒